感谢你给我机会上场 感谢你给我机会上场

谢谢你给我机会玩

文本/李放

我叫李放，今年60岁。我在外面休息的时候观察了每个人。我想你们都至少比我小30岁。

为什么今天要和大家聊天？因为我觉得我这30年很成功，为什么我会很成功？因为我快乐，我为什么快乐？因为我知道人是什么。

让我先给你讲讲这个地方。这是地球上保存最完整的陨石坑。在亚利桑那州，我在1990年开车去看它。这个坑宽1.4公里，深175米。

从前大家都以为是圆形火山，后来被科学家发现是火山口，于是大家就以提出这个想法的采矿工程师巴林杰命名为巴林杰火山口。

在这么小的坑里，只有一颗40万吨的石头从天而降，落下的能量相当于1000万吨的氢弹同时在这里坠毁，摧毁了方圆100英里内的所有动植物。

你可能已经了解了一点地球历史。地球花了46亿年才从一团气体变成今天的样子。人类最后一次被毁灭是在6500万年前，我将永远记住这一点: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只是两次毁灭之间的一个过程。

我们自己能活多久？3万天。也就是说，当我们谈论地球的历史时，单位时间是百万年，因为没有百万年，就不可能形成一块石头，就不可能形成山脉，就不可能形成峡谷。即使是最严重的美国大峡谷也只是在一两百万年前被科罗拉多河切割。

那我们来思考一下人类历史。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只有几千年。如果这个单位时间是一百年，我们这里有多少人能活最少的单位时间？

那么我想和你分享什么感受呢？当你意识到你的生命有多珍贵，你就会珍惜你的生命。珍惜生命的方法是什么？不是为了养生，而是为了折腾。

我身边几乎没有80后的朋友，因为他们去养老了。15年前，我打牌、麻将、打金华的朋友都是60后。现在他们也不和我玩了。他们开始打高尔夫球，参加体检，保持健康。我今天70%的朋友都像80后甚至90后。

我不是一个刻意想违背传统的人。我总是告诉年轻的朋友，传统是为了什么？传统是为了学习。要了解为什么，前人走过的路都应该是我们的终点，然后我们继续前行。

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一次机会。刚才我们说宇宙的大小很大。其实人类的出现是很偶然的，就是我们再复制地球，可能就没有人类了。

人类最后的进化进入良性循环是很偶然的，所以我们很幸运来到这个世界。我告诉我所有的朋友，我每天每时每刻都很感动。为什么？因为我还活在这个美好的世界里。

真的，我们这一次活的很艰难。感觉我们的人生就是一段旅程，每一天都是未知的，这样才能做梦。没有梦想的生活不可能是没有激情的生活。为什么要？

当我能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就像在国企当了多少年的科长、主任、局长，一眼就能看透，就像日历本一样。我每天活的就是拉日历，到最后就死了，活不下去。

我经常给年轻朋友打个比方。我说，如果人生是苦海，我是小船。但别忘了，我自己就是船长，什么时候起锚，什么时候起航，不管风平浪静还是风雨交加，我说了算，只有我知道彼岸在哪里。

当你在路上时，你走自己的路。你遇到几个旅伴，好好聊聊，继续走。所以我们活了一辈子，最后得到的是我们大脑神经元里的那些记忆，那些非常温暖，兴奋，甚至悲伤的记忆。

我简单说一下我的经历吧。17岁那年，我被下放了。在贵州山区的隧道里工作了一年，建桥一年。然后19岁去工厂，20岁在北京做蓝领。1978年，高考第一次考上大学。

因为那时候没有学习十年，所以特别想学习。当时我选择了一个我认为最苦最有把握进的专业:地质学院。但是我又喜欢物理，所以选了地球物理。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选择，每一片云都有一线希望。其实这也是为了和大家分享。我们在做决定的时候，往往不会对未来，对自己的未来，对自己的职业规划进行过多的计算。算多了就该被忽悠了。

比如你们可能都有过高考的经历，或者平时的选择题。你是对的，这一定是你的第一直觉。你选了半天，算了半天，最后错了。

所以有时候，不要想太多。如果你过去想不明白，你永远不会错，你自己的感觉从你的心里出来，按照你自己的意愿去做。

所以这是我经常跟年轻朋友说的。怎么做事，怎么做好，是战术行为。但是，你想做的，你最想做的，发自内心的，才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策略。

就像赚钱一样，我一直跟朋友说，你把赚钱放在第一位，就赚不到钱。你应该把赚钱当成一件附带的事情，这是一种战术手段。赚钱的时候不能情绪化，不能悲伤。可以用头算，用胳膊腿跑。

你想想，钱是什么？钱是一张画有几个数字的纸。钱是用来买幸福的。如果我们在赚钱的过程中不开心，你就会输在起跑线上。

让我们仔细计算一下这个账户。刚才我们讲了人只有3万天，一天24小时，你睡8小时，只有16小时真正的感性生活。如果你很不幸，你还有8小时的工作时间。

我就是这么跟年轻朋友说的。不管能赚多少钱，只要不好玩，我都不会赚，因为不值我的命，因为我的投资太宝贵了，我的投资就是我的命。我的生命值得吗？

如果我很惨，一天赚了很多钱，别忘了，白天，光带宽和光谱最丰富，包括声音，所以你是最好的拥抱世界和与世界互动的人。结果你白天的职业选择成了一件舍不得的事，但是你的月薪和同学比起来是多少？

如果我们白天做的事情是自己喜欢的，那我们花钱之前是开心的。如果我赚了一点钱，可以养活自己，晚上不用担心，不用抑郁，那么我觉得这就是最大的成功。

这也是我和所有朋友分享的成功。我说我已经很成功了。三十年来，我当工人，当蓝领，很幸福，因为我什么都消费不了。睡着一米宽，吃饱了一碗扎江面，但最重要的是和谁相处，和什么样的世界打交道。

所以这导致了多种职业选择。我现在的生活方式是怎样的？白天科技晚上电影。昨晚到上海的时候，刚好是凌晨0点，“会后没有未来”下线。明天再去天津，晚上吃李渔导演的《万物生长》开机饭。

就这样，一件接一件，切换速度太快。为什么？因为兴趣爱好太多，不忍心浪费时间，开始参加了20多家公司，包括5家与电影有关的，还有一家航空摄影公司。

为什么我可以一个人参与这么多事情？其实不是我想做多大的企业。我就是喜欢人。看到这群人玩的开心，我们走吧。当我们一起救一个东西的时候，我们会先玩，然后再救另一个。我赚的钱都用来和我所有的朋友玩了。带在身边没有任何意义。钱是用来买幸福的。

所以我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绝望的人。你对自己的人生珍惜到什么程度？你不愿意睡觉，每天做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因为你玩得开心。因为玩的结果，我的生活占了便宜，所以我一直跟朋友说我真的占了便宜，至少过了两次。

当我们选择职业和人生道路时，我们必须遵循自己的意愿。这个账一定要算清楚。有时候我们都会犯一个错误，就是不应该用那个数字来算账，而应该用内心的感受来算账，因为我们只投入了一次生命。

《没有未来的会议》的执行制片人之一杨飞飞是我朋友的女儿。她留学英国回来，在中信银行工作了五六年，达到中层管理水平。有一天，我想培养一个执行制片人。我打电话给菲菲，问她还喜欢电影吗？她说她很喜欢电影。她过来和我聊了45分钟。她回去辞职了，工资比以前低了。为什么？因为这样更快乐，银行工作更无聊，朝九晚五，重复性的工作。

1978年大学毕业后，1982年来到北京，核工业部第三研究所。我只呆了两年，觉得够了。

我经常说我想要我的工作，我不想要。不是说未来会更好，是我厌倦了今天的工作。看了以后能去哪里，觉得很无聊。我不想马上做，就去了外企。

我一进外企，也和老板约定只工作两年，两年后去美国留学。1987年去美国留学，看完书后又在一家集团公司工作了两年。在美国就业市场最差的时候，我辞去了一汽集团亚洲市场销售经理的工作。老婆骂死我，周围人都骂我。我说，我不需要别的理由，只是因为我每天都不那么开心。

1992年，我回国创业。其实创业不代表我想当老板，也不代表我想做多大的事。只是因为喜欢。我喜欢机械、电子、物理、数学、地球和海洋...全世界找不到什么平台，说今天能玩这个，明天能玩这个，自己却不能搭建一个平台。

那年特别想去法国。那时我在美国工作。我想，我不能就这么去法国玩，那我的工作怎么办？后来我就采取了这种做法:我想经常去哪个国家玩，就找个合作伙伴，和那个国家建立业务关系。

于是我去了法国，然后去了意大利，然后去了德国，然后去了英国，然后去了无数个国家。永远把事业和生活融为一体，也就是说，你的事业其实就是你每天生活的内容。这样，不管你挣多少钱，我都有理由告诉自己，我不是在浪费时间，我是来玩的。

我们公司很多来面试的员工，我都和他们聊过一次。前年我面试了一个科学院的研究生，和我聊了很久。最后我问他如果这个世界完全让你自由选择，你会怎么做？他说，我想做摇滚。

我说你选错地方了，别来找我们。后来我向他暗示，我觉得你数学很好，有电子方面的背景，那么喜欢音乐。你应该找个录音棚做DJ，这样你就可以慢慢潜入，渗透进去。也许有一天你写了一首歌，哪位歌手听得好，你就出名了。

2000年，我又遇到了王超，来找我拍电影。我认为电影很有趣。从那以后，我又开始玩电影了。2003年，英国《环球网》首席记者电话采访我，说你以前做海洋和地球物理很好。你觉得跨界拍电影怎么样？

我说，其实我根本不跨境。我住在这个星球上。对我来说只有自然和人最重要。你永远记得你只活一次，所以你敢做任何决定。这样下去，你会发现人会变得很自由。众所周知，人在自由的时候最有创造力，在抑郁的时候特别笨。

就像我有时候写剧本，一定要往后靠，有个歇脚的地方，放松一下，抽根烟，关掉手机。不然你就飘不出去，想象力也飞不起来。

对于我们这些只活一次的人来说，什么是风险，什么是机遇，完全是一回事。其实都是维度。风险有多大，机会有多大？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取向。

如果你害怕这个害怕那个，那么到处都有风险，所以你的人生没有机会，但恰恰是因为前方的事情不确定，你的人生才真正有机会。如果一切都为你安排好了，你就没有机会了，因为这是一个拥挤而竞争的世界。

2003年，中国海洋投资开始。当时我们还有石油生意。2004年，我告诉我的团队，不要在我们的石油行业做，因为我认为海洋更有趣。我最喜欢海洋，当然也很爱地球。

然后我给你一个规定:到2005年12月31日，全队的石油行业必须为我关停，然后我带了一群以前在石油行业工作的朋友去海洋工作。海洋是我最小的生意，但现在是我最大的生意。

大家都不懂。我说没关系，因为我特别注重自己的生活质量。那我就把你每年几千万的营业额扔掉。为什么不可以？不愿意为这个不开心的事操心。

我80年代有个司机，后来成了北京有名的房产中介。90年代，他打电话给我说，兄弟，你怎么还在搞你的地震仪，你的磁力仪，你的重力仪，来这里做房地产赚更多的钱？我说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没兴趣。

我们经常听到很多朋友这样说。当人到老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突然明白所有的过去，名利都在流逝。既然经常听到这样的话，如果我再活一次，我会怎么样？我的感觉是很早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当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脑海里所有的回忆都充满了悲欢离合，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而其他的都很无聊。

17岁的时候，我修了铁路。我的一个同学赖天成，在我19岁的时候在贵州去世了。他在与农民的战斗中被捅了27刀。有一次坐火车路过镇远，下了车在车站发呆。

直到今天，他死前嘴角是怎么动的，声音是什么样的，长什么样，都很清楚。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是我们的生命如此短暂，没有时间去想。

我这14年拍了9部电影，一共亏了4000万，因为老婆不让我用公司的钱，而且都是用自己的私房钱赔的。输了就是输了，因为花钱。每年买几十万高尔夫会员不就花了吗？但是你得到的快乐是完全不可估量的。

等你成年了，有了自己的孩子，为孩子攒了不少钱，你不会杀了这个孩子吗？为自己的孩子囤积大量财富，其实是对自己生存权和享受生活权的残酷剥夺。

我们都知道，我们去徒步旅行，并不是说只有站在山顶才快乐，也不是说掉进峡谷才快乐。那是你人生中的一次经历，你让你的后代完全没有经验。

让他们从出生起就在温室里舒舒服服的生活，他的人生就完了，他就彻底没出息了，一点谱都没有了。

所以我的两个孩子从没问过他爸他妈赚了多少钱，女儿也要征得我的同意才能用我的信用卡买一本5块钱的书，一直到今天。我总是鼓励他们为所欲为。儿子有段时间跟我说，我想当消防员。我说好，去做。

当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选择的时候，你的人生真的没有白活。30年来，我影响了至少四五十个年轻人，一夜之间就辞职了。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每一个人都成功了，所有整天坐在那里胡思乱想的人都输了。

我这里的朋友们，我鼓励你们，你们可以合理分配你们的生活，但是你们必须计算出一个百分比，那就是我每天花费的百分之几属于我的幸福，百分之几属于我以后要为我的幸福服务的东西。我觉得你可能会很聪明很聪明的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会证明你的路会越走越宽。

我相信我们在这里的所有年轻朋友，女孩，没有人想成为他们的母亲，男孩，没有人想成为他们的父亲，因为你会感到贫穷。我还不如一辈子像爸爸一样生活。我会像妈妈一样生活一辈子。你肯定想活得不一样。所以，正因为生活中的这种差异，我们都值得完全敞开自己的思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

只有这样，我想你以后可能就不会后悔了，因为后悔会一直跟着你，因为一旦你后悔了，它就会在那里，但是如果我们所有的愿望都是自己选择的，你就一点后悔都没有了，就算你犯了错，你犯了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经常喜欢画时间线。我们的生活就像一条时间线，所以我们的生活质量是这条时间线以下的曲线上的总分，而不是简单的成功或失败。

如果画一条曲线，什么是成功，成功是正脉冲，失败是负脉冲，脉宽无穷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一旦成功，就过去了，一旦失败，就成了过去式。

我们还活在今天的世界里是因为有明天，明天之所以有吸引力是因为未知。默默无闻就能有梦想，有梦想就有激情，没有人会为过去而活，只会为过去而无聊。

所以我们中国以前有两句话特别好。第一，“关注过程”，因为过程是你生命的长度；还有一个“不谈成败的英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你感受到了快乐和喜悦，这是人生最大的整体品质。

其实今天有个标题给我，是“谢谢你给我机会玩”。这句话怎么来的？其实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个故事。2002年，北航空在大连丢了一架飞机。我们称之为“5.7空难”。

5.7空发生在5月7日。10号，军械科学院院长肖院长来找我，请我吃饭。吃完饭，他拉着我去系一朵金花。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然后我坐了《北京晚报》。我看了一下，说黑匣子还在搜。我马上拿起电话打给了国家海事局局长。我问，现在海上有多少单位？他说几百个单位都在找。后来我给天津海事局海事大队的队长打了电话，因为我跟他很熟。我说你帮我转达给国务院的为难司令空。我说，有人用过声纳信标定位器吗？

然后就去打牌了。10点卡桌，电话来了，说没人听说过。我告诉他们，没有这个仪器，你永远找不到任何东西。我说我愿意当志愿者，自己带干粮，自己带装备，不要钱，不要名字，我来，你让我干。

后来这件事闹得很大，国务院讨论了，因为我是美国人，最后让我以留学生身份带着自己的仪器去现场。

已经是周五中午11点半了，叫我去。我打电话给声纳信标定位器的制造商，问他的副总裁。我说你应该帮我一个忙，这必须得到帮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管造一个，租一个，买一个，借一个，今天下午下班前我需要一个仪器。

结果早上六点半，OK，电话回来，仪器造好了，人家公司专门给我造了一个。但是我从来没有用过这个仪器，所以我打电话到美国去找世界上最著名的深海打捞定位专家约翰菲什，我以前见过他。但是他跟我说一周后有时间，我说你给我介绍个人。结果，一个小时后，他把我介绍给了一位老人，这位老人已经退休，使用了这种仪器。

早上6点，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老人没有签证怎么办？我上不了飞机。后来，就在这个时候，我自己变戏法了。从英国回来就换了落地签证，给了老人。我的秘书给他寄了一份，所以不要用。

老人第二天早上准时乘坐第一班飞机，波士顿飞往旧金山，然后上了飞机。当时不知道签证怎么办。后来国务院开了绿灯。

从我第一次打电话到我们到达现场花了42个小时，所有的设备都到了。最后我们在海上工作了三天三夜，找到了黑匣子。

这件事最让我开心的是什么？我曾经踢足球多年。我是工厂的厂队队长，大学的校队队长。踢了十几年足球，我说这是政府行为。我本来是副业。当你罚点球时，我被要求罚点球。我罚球两次。

后来我告诉所有记者，我不爱国，有什么情操都无所谓。我是一名足球运动员，如果你让我踢足球，我会玩得很开心。如果你选择的工作，你做的工作是你热爱的，如果你不赚钱，首先你赚的是快乐，这是乐趣。

于是我说，我这一辈子都是超级超级好玩的家伙，不想玩硬的。我没时间给你理发，也没时间给我吃饭。但是你跟我说你有个问题，海洋探险，你有艘船沉了找不到，我的兴趣就来了。

对我来说，做这种工作是没有成本的。我想要的是成就感。没有什么能买到这种成就感，所以我说，谢谢你给了我们发挥的机会。如果以后大家遇到什么事，不管是你的观众还是你的朋友，我都能做到，我说我真的很感谢你给我一个发挥的机会。

这种感觉，我觉得就像是上帝给我们创造了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不是为了耽误自己的生命，而是为了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生命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就是把你的生命彻底烧掉，不养它，养它就是等死，你一养好就等死。

我是物理出身。你吃补品和补充剂，它们都是化学物质。任何添加到你身体里的东西都是化学的，但人们往往会忘记物理。

我们世界的影像和我们听到的声音都是免费的。它们游离于我们的眼球，我们的耳膜，进入我们的中枢神经，最终影响我们的内分泌、激素和行为。

关键是什么？关键是我们的三观。你说的没错，你的滤波器没错，你的信噪比好，你的信号增强能力强。所有的正能量都进来了，所有的负能量都扔掉了。

作者简介:李放，四川成都人。他学过地球物理，做过深海打捞，拍过电影。2002年在辽宁大连做“5.7”空黑箱渔民，曾是《安阳宝贝》《颐和园》《观音山》《第二次曝光》《没有未来》的制片人。他白天做科技，晚上看电影。他太喜欢玩了，以至于睡不着。李放活了两次。9月7日，他来到上海，分享他的人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