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峰 池宇峰：创业者不必事事撞南墙 创业

迟宇峰:企业家不必事事碰壁

完美时间空成立前，池宇峰卖硬件，做软件，但和后来的网游相比，都赚不到钱。他认为“行业决定一切”，企业家怕入错行。当然，如何平衡股东和团队也很重要。

我有很多亲身经历，因为上学的时候自己创业过几次，不过还好每次都赚了一点钱，那时候主要是锻炼自己。毕业后，我有过几次经历。我先是在深圳卖电脑，然后在电子市场。我发现这个行业当时有一些特点:想便宜有竞争力，只能卖假货，卖假货的质量不能保证。其实当时走私货很多，很多电脑配件都是重新打磨过的。当时赚钱很矛盾。你要良心还是要钱？有时候你经常在两者之间徘徊。当时我的原则是，客户来了，我会先说你要质量还是要低价。如果你想要质量，我会告诉你这是正品。如果你真的不信，你要便宜，我就便宜卖给你。

男人怕入错行

当时确实赚到了第一桶金，但是这个行业并不能发展成国际性、世界性的企业。当时我们只有几个同学一起创业。后来跑回北京，不得不改。不然我坚持在那里就有问题了。但不一定，联想1+1电脑当时没有启动，那是1994年。一两年后，联想的1+1电脑启动了。也许当我们制造品牌电脑时，它可能会发展得更快。所以，是坚持还是放弃，有时候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我们从1996年开始做洪恩软件，那时软件是一个朝阳产业。因为我们在卖电脑的时候知道很多电脑用户的需求，所以我们做的第一个软件叫做“创造世界”，是一个学习电脑的软件。现在年轻一代不太了解。当时这个软件卖的很多。当然主要是盗版，99%都是盗版。那些卖兼容电脑的电脑经销商基本上都带了一张盗版的《创造世界》，因为用户看完光盘后，可以减少很多对卖家的骚扰。

后来我们做了英语教育软件，包括儿童教育，比如GOGO学英语，HelloTeddy，现在还在央视播出。而且我们当时做的很多教材都卖了国内幼儿园系统最正宗的英语教材。我们觉得荣幸，销量比PEP大。因为幼儿园喜欢热闹，我们的教材是书，光盘，软件，玩具，然后是互联网。其实幼儿园系统特别喜欢这个多媒体教材。

1997年，公司的一些技术人员认为教育软件可能技术含量低，他们想做一些技术含量高的事情，否则他们会离开公司。当时是为了留住人才。我说，你想干什么？他们说玩游戏！在电脑行业工作的人都喜欢游戏。我说“好，那就玩游戏”，于是他们从97年开始玩游戏，上来就开始做3D。当时的中国电脑不会跑，但是有追求高科技的欲望。

所以1998年我们推出了国内第一款自主开发的3D游戏，是一款即时战略游戏。之后又推出了四五款，出口都不错。当时出口到韩国和美国。总的来说，他们在国外的正版率仍然很高，盗版很少。然而，在中国大陆很难赚钱，所以这个工作室一直维持着，赚不到钱。

从1997年到2004年，他们已经玩单机游戏七年了。到了2004年，这个时候网游已经很流行了，游戏工作组出去独立做，我也没怎么参与。直到2004年，他们说没钱了，钱用完了，可能会解散。我说:“不要解散，我觉得你是中国最好玩游戏的队伍。”当时国内3D游戏很少。我说现在网游不是很流行。你为什么不去看看？他们说我们不太了解什么是网络游戏。要知道，有时候技术人员对市场不够敏感。

然后在2004年，我说要开始做网游了。研究了一段时间，自己去玩了。我发现网络游戏还是可以赚钱的，因为基本没有盗版。我经常这样对他们说:只要中国有一家原创游戏R&D机构能活下来，我觉得应该是你，所以不用怕，网易当时其实赚了不少钱。

这样的话，这个群体就相当于从玩单机游戏转行做网游，一下子成为了国内的原力，可以说是最强的一个。直到一两年前，这个团队大概是国内唯一一个做3D网游的，可以做成一个比较大的团队。到现在也应该是国内做3D网游最大的企业，国内最大的出口企业。其实规模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发展，2009年盈利10亿，去年招了不少人。但是如果你玩单机游戏，可能一年连一百万都赚不到。所以，有时候我们稍微一转身，同样的人，同样的文化，同样的技术，同样的程度，行业就会很不一样，可能是一个天堂，一个地下。

这又意味着什么？这个小组其实是洪恩软件的一个研发小组，独立出去玩游戏。洪恩的软件发展得很好，因为当时是纯软件，所以发展不到很大规模，坦白说年销售额从来没有超过1亿。但是他们受到了游戏的启发，现在他们一转行就做得很好。然后，洪恩软件的团队也做了一个决定，开发成硬件，做不能盗版的事情。就这样，他们做了内容硬件。现在，每个人都可能看到许多儿童学习使用的流行东西，他们可以用一本小书发出声音。洪恩做得很好，销售量突然增加了。今年应该有20多亿。

所以这再次证明了行业决定一切。当时我的感觉是，只要你有能力赚到几百万，你就有能力赚到几亿。只是因为行业不同，你可能比马云和马花藤差。

其实如果你想从事一个合适的行业，你会发现你会成长的很快，所以这就是我今天特别想告诉你的:“行业决定一切”。但这并不是说我希望业内所有人都转行。你看，我们是从计算机行业开始的。一年后我把它放在了一边。其实四五年后还是可以赚钱的。1996年至今已经15年了，我们一直坚持。那么游戏的发展就比较快了。2004年开始，2007年上市，所以我们的经历也是坚持和放弃的结合。所以还是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要轻易放弃。

也就是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男人怕入错行”。说了很多年，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现在我觉得这句话太重要了，女企业家也一样——“女人怕嫁错男人”也很重要。

相信法律，有目的地成功

要相信规律，有目的地成功，这里的规律是什么？我想我们都有一个习惯，或者说一个规则。这是什么？就是在我们做错事的时候，坚持到最后撞墙。然后我们学到了一个经验，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但是我们的生活允许我们有多少时间不断犯错呢？不能什么都经历一次，然后撞南墙就什么都学会了。

所以，我觉得当我在一本书里看到一件事，或者听到别人说的一件事，我应该试着去相信它是真的，不用等到我自己经历过，才觉得它是真的。这么多年看了很多书，特别是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真的看了几百本书，拿着同学的借书证去图书馆借书。然后我努力把很多前人的经验转化成自己的知识体系，因为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去碰壁，所以后来我记住了很多规则，然后用它们来分析问题。虽然我后来在生意上做的几乎每件事都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但肯定不会是坏的。

创业者可能经常会写PPT融资，比如我们的门槛是什么，这个行业的门槛高吗？那我们的竞争优势是什么？我们的劣势呢？哪些东西适合我们，哪些东西不适合我们？这个行业是成熟行业还是新兴行业？其实这和投资很像。其实看人看团队最重要。在投资一个行业之前，还必须看这个行业的发展速度。还有，这个行业是未来非常广阔的领域，还是非常天花板的领域？包括是否有成熟的团队？壁垒高吗？是大家都能做的事，还是只有少数人能做的事？每个人都随时问自己在所有这些书里看到的很多经历，并转化为自己的知识。

千万不要做这种事:书上说门槛不高的时候就尽量少做，但我觉得我能做到，我肯定能做的很好。我觉得我不一样...恐怕有这个想法很不好。当然，也有可能你们真的不一样，但是很有可能你们最后都得碰壁。用时间来检验你的想法是错误的。不要太相信自己。有时候你太相信自己了。其实最后的代价就是要花很长时间去检验这个社会规律是否正确，或者你个人是否正确。

所以你必须有目的地成功。再举个例子，在网络游戏行业，2004年我们创立Perfect Time 空的时候，还有一个企业家，史玉柱，他是一个巨人。看看史玉柱。他曾经做过汉卡和脑白金，他有很多成功的产品，所以他在进入网络游戏行业之前有过成功的经验。因此，在我们开始网络游戏行业之前，我们实际上已经有了成功的经验，但是没有他们的大经验，我们过去常常做洪恩软件，这在中国仍然非常流行。那时候，在互联网还没有起步或者还没有起来之前，如果你还记得任何一个联邦软件排名的话，每一个软件每周都会被排名，而我们洪恩的软件总是会被排在每一列，我们肯定会排在第一或者第二的位置。

然后我们当时和巨人玩游戏的时候，都是属于新进者，之前都有成功经验，之前都是有产品背景的人。所以注定他们会和我们一起成功做到这一点，成功率非常高，我们的技术力量也比较强。我们开发了很多PC游戏，所以这个概念叫做“有目的的成功”。

也许在最早的时候，一些网络游戏公司并没有有目的的成功。他们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然后他们中的一些人出现了。当然，也不能说是完全随机的。

我想强调的是，当我们充分利用这个社会的很多规律，然后按照这些规律去行动，你的成功率会非常非常高。所以不要等到碰壁了才学习，一定要认真思考书本上的东西。

从“头”开始锻炼

刚开始，几个创业者可能水平差不多。比如都是中学毕业，然后加入WTO只有一两年或者两三年。这个时候要比较的话，可能差一厘米，但也可能是因为你是老板，是CEO。所有的最终决定都需要你去做。别人可能会开始参与，和你讨论想法，但最后一想，这件事反正是他支持的。努力冥想，然后辗转反侧入睡，想想，这其实是看不见的，你得到的锻炼和训练比别人多很多倍。最后变成了什么？你越来越强壮，你越来越高大。然后，你和其他伙伴之间的距离被拉大了。可能你和其他伙伴的距离是一米多高，两米多高，三米多高。这是一个竞争优势，在座的各位都无形中获得了这一优势。

然后会怎么样？导致你和下面的副总裁在知识、经验、阅历上的差异，进而导致判断上的差异，甚至是品味、性格上的差异，导致争斗、分离、吵闹。这是必然的过程，然后呢？对于很多创业公司来说，你要面对自己越来越孤独的感觉，然后你可能经常会有一种感觉:为什么他们看不到这么简单的事情？其实你不能怪他们，因为你经历了所有的磨练，当然他们也失去了成长的机会，所以他们会落后，这很重要。

还有一定程度的股权释放，其实并没有对错。但是，如果你看看所有上市公司，他们的股权概念基本上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上市后是否大股东或持股超过50%。网络游戏行业很多，包括互联网行业。前期上市很多，股权非常非常大；第二种情况，股权分散，CEO可能占20%，10%，然后会越来越少。比如最近可能有一家公司申请IPO，你会看到CEO可能占20%以上，然后有三位副总裁占10%以上，这是一种统一的股权分离方式。两种股权形式会带来未来运营模式的一个极端，我觉得会走向两个极端，那么你怎么选择？还是要小心。

如果是独占，你上市后会占到50%以上。这种情况肯定会导致你更加武断。为什么？因为你的经历越来越丰富，你的观点比别人更强。后来你想民主，但是最后你不能民主，因为他们的观点和你的不一样。最后，你必须说服自己，我应该对此事做出决定。最后，你离大家越来越远，这是排他性的。这个时候，你应该享受孤独。互联网公司像丁磊，陈天桥。

股权也有很多非排他性的类型，包括张朝阳，他属于相对较少的股权。股权分散也有弊端。缺点是什么？如果最后只有10%的CEO和领导上市，他们可能会立刻卖掉自己的股份，我们就走吧，因为这样做似乎他们的诱惑并没有那么大，他们可能会在卖掉之后想到创建一个摊位。所以这样的企业可能走的不是很远，我只能猜测。因为国内这种情况不多。

我不想说对错，我只想说这两种情况很重要，我们要好好思考。从我们自己的情况来看，当我们完善空的时候，骨干人员还是有很多股权配置的。最后上市的时候压了20%，我觉得不错。因为VC在我们上市之前就进来了，在我们还在讨价还价，互相占多大比例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件事对我影响很深。我开始觉得他们占的太多了，我受不了。然后僵持着，对方也不让步。

这时候我又找了一个学长咨询。我说，“哦...他们有太多的股份。我觉得占20%以上就够了。他怎么可能占到30%以上？”那个朋友这么说:“他说玉峰，有时候速度很重要，所以你这么认为。上市后你努力做企业，公司利润增长了10%以上，20%以上，失去的东西都回来了。与其在这里折腾多少股权，不如你以后把企业利润提高10%和20%，你就回来。”当时我就想，我说没问题，我有能力让这个企业的利润持续增长，那我们现在就释放这个小股权吧。

这句话其实救了我，因为我说好，那就签吧。然后我们就赶上了2006年9月8日的一篇文章。任何在9月8日之后成立的海外机构都必须经过一定的审批后才能上市。如果是9月8日前重组，我们可以直接离开，但是我们刚好在9月6日签了字，然后在9月8日发表了那篇文章。当时我就想，好像有时候不太在意也有好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