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b 俞敏洪：用“4B”精神 做“5B”的事情

余:用“4B”精神做“5B”

——余哈佛大学中国企业家之夜演讲

2013年10月3日，美国东部时间，参加“中国企业家全球游学计划”美国班的中国企业家在哈佛大学举办讲座。中国企业家俱乐部执行董事、新东方教育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兼CEO俞分享了“土豪”与“士绅”的主题，讲述了中国“土豪”以“4B”精神成就第五个B的故事。

亲爱的同学和朋友，亲爱的孟德安，晚上好。

今天站在这里演讲对我来说有点困难。因为我周六在麻省理工演讲，周日在哈佛-北大校友会演讲，抬头一看，很多面孔都很熟悉我，前两次都在。你知道反复听我讲话有多痛苦。世界上只有一句话可以反复说，那就是“我爱你”，但只适合一个人。

刚才，每个人都在听夏花时髦而优美的演讲。首先，我想纠正夏花的说法，穿衣服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穿衣打扮其实对我很重要。只是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同时，直到遇到夏花，我才知道哪个女人最适合帮你选衣服。在过去的两年里，夏花帮我挑选了很多衣服。当然，我挑的衣服都是文怡的。其实我也喜欢爱马仕，但是夏花说太土拿不动。

今天来之前，主持人问我聊什么话题。我说，我来说说中国“土豪”的发展史。这样，我至少可以避免重复前两天的发言。

最近网上流传了几句。一个是“土豪，我们能做朋友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说法，说明了中国对“土豪”态度的转变。我们常说“打土豪，分田地”。现在我们说“路见不平就喊，抓土豪不松手”。但是“土豪”是谁呢？总的来说，这些“土豪”是中国老一辈的企业家，因为他们都来自非常土的地方。

什么，“4B”

现在网上有一个词叫:4BYouth。中文翻译有点土，叫“4B青春”。你知道是哪个“4B”吗？第一个是苦B，第二个是2B，第三个是装b，第四个是傻B，为什么说这些土豪都是4B青年？

第一，他们真的很痛苦。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来自痛苦的背景。其实我们这一代人三十年前就起来了，几乎都二十岁左右。当时既没有富二代，也没有官二代。当时官二代已经存在，但也苦，没有有钱人撑腰。现在，中国很少有人不知道如何在家里花钱，所以他们大多数来自非常贫困的家庭。稍微考虑一下。柳传志先生是从哪里创业的？它是从中国科学院的一个接待室创造出来的；那时，马云的父亲拉三轮车，有时骑两轮自行车；我父亲是一个不识字的农民。刚才王文静说他用5万元创业。我觉得他太有钱了。你知道新东方的注册资本是零。大家都会说你注册资本为零。你是怎么注册的？之所以注册是因为当时大家的资本都是零。

第二，他们真的是“二”。他们怎么可能是“二”？也就是我们做了一些看似不合理的事情。这叫“二”。我们的“二”呢？你看，我可能过几年就升北大副教授了，突然就开始做个体户了。从北大出来还挺“二”的吧？王文静本来是搞金融的。当时他在任何国企都能找到好工作，所以他是“二把手”。夏花更“二”，一个女人。你以为你在想什么？她很快将被任命为政法大学的教授。她当了几年讲师，然后就是“二本”。然后她跟她老公说你不要在体制内出柜，我就冲。我觉得她老公忍受她真的很难得。但如果她没有“两个”，她就不能拥有另一个文怡世界，她必须跑出去。

第三，这些人不看诚意。首先，我觉得创业者对工作是有诚意的。如果他们不是真的，他们什么也做不了。但我们真的需要假装。为什么？你要装孙子，因为中国还缺少一个透明、直白、定义明确、平等的环境。我们正在取得进步，但我们还没有取得足够的进步，以至于让我们只能屈居第二。所以你一定要假装，如果你在企业发展过程中不装孙子，如果你不装喜欢身边很多你根本不喜欢的人，你就没有活路了。所以他们其实挺装的，但是这身打扮的背后，并不是他们不真诚。他们唯一的心态就是我一定要把事情办好，这种心态是任何装都掩盖不了的。

第四，他们真的很蠢。为什么？他们坚持要坚持下去，无论死活。看看史玉柱的坚持。一个巨人集团被忽悠了。本来他只是想建个八层楼。被忽悠了之后，他终于从八变成了十八，从十八变成了二十八，最后变成了八十八。结果负八层楼还没盖。地板还没出地，钱就没了，还欠别人几个亿。但是史玉柱真的很牛逼。他认为有出路。我不敢相信我再也回不来了。到处都有人追我。过了几个月，大家都要求他还钱，但他坚信自己能行。你看他终于又起来了。现在他成了中国的金融家。他拥有民生银行的一部分。有多神奇？他真的坚持要还清欠款，甚至是最后的利息。你想在哪里找到这样的人？所以我们这种人是很执着的人。每个创业者最后都做不到，不是因为环境，就是因为资金。没办法，只能傻傻的坚持，因为没有它就没有活路。

但是，光靠四个Bs并不能成为企业家，他们可以成为企业家。其实因为第五个B，他们有一个很奇妙的梦。他们觉得我一定要成为这个世界上的牛b，一定要成为一个可以自己生活，可以帮助别人一起生活的人。最初的原点很卑微，卑微不是终点，卑微只是起点，我们今天还不知道终点在哪里，但我们还是本着4B的精神在做5B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土豪。

“5B”的另一种解读

我用英语用另一种方式解释5B。他们苦，努力，苦，因为中国的商业环境一直不是很过瘾；他们很迷茫，他们在工作和生活中很迷茫，因为他们的很多工作环境和规则都是不透明的，他们不小心掉进了陷阱；他们被这个社会贬低了，到现在还在被贬低。“土豪”二字的出现，其实有点贬低。有两个方面被贬低了:政府不认为私企正统，老百姓不认为私企干净。想想中国民营企业的情况，民营企业占中国经济总收入的60%-70%，就业的85%左右。然而，到目前为止，中国的私营企业在中国的制度中仍然没有正统的地位。我们不反对国有企业的存在，但是在同等条件下，民营企业目前是无法和国有企业竞争的。你说国企要管中国最重要的能源、发展、国防，其实就是想进房地产。现在有多少国企进入房地产？房地产应该是民营企业做的，没有科技含量。中国的民营房地产企业两年后不使用土地就会把土地还给国家，但是国企买了就不用还了。为什么？老子是国家，我凭什么还？因此，私营企业被国有企业所轻视。与此同时，私营企业也受到普通人的鄙视，因为一些商人在做官商勾结的事情，他们的财富是未知的，这引起了普通人的嫉妒。事实上，大多数商人和企业家仍然是好的，他们正在用适当的手段促进中国的商业和社会进步。但是，总有一些商人做出违法行为，使得整个商人群体在普通人当中地位低下。但是现在社会在进步，老百姓也逐渐意识到了私企的重要性。只有共同努力，我们才能保持稳定、社会发展和社会进步。这是我们喜欢看到和听到的。希望中国民营企业家最终成为真正的社会群体。

前天我在哈佛的另一次演讲中说，中国从古至今有一个班，稳定了中国社会的道德和发展。这个阶级不是土豪，而是士绅阶级，也就是知识分子，代表着社会的良知。在中国古代，商人和官员也是知识分子，各地的贵族家庭大多由知识分子组成。中国人作为一个整体受到知识分子的影响，士绅的道德意识成为整个社会的道德意识。但是现在这个班比较薄弱。所以我希望中国出现一个新的阶层，能够代表中国的发展和社会规律。这个阶层其实是中国的民营企业家，因为他们从整体上推动了财富的发展和社会的变革，包括大量实际上由民营企业产生的创新。未来社会制度的建立是为了在中国建立一个商业社会制度，而不是农业社会制度，因为中国已经成为一个不可逆转的流动和城市化的社会，城市的人口流动性绝对是世界第一。面对这样的变化，必须创新一系列制度，而这种创新必须以商业规则为基础，如平等、透明、相互交换和契约精神，这是商业原则中最重要的精神。

我刚才说企业家现在处于两头被贬低的状态。上面的政府不重视他们，下面的人讨厌企业家。为什么？政商勾结！的确，有些商人很讨厌，他们与官员勾结，贿赂政府官员做坏事，自己争取资源做坏事。他们做了坏事，拖垮了好公司。去年，美国浑水公司攻击新东方，是因为浑水公司之前在攻击一些中国公司时发现了很多问题，比如做假账、报假数据等。但实际上新东方在这方面什么都没做，所以去年新东方被攻击了，我对美国人的态度很冷静。原则上我应该讨厌泗水公司。为什么我可以冷静的对待这件事？因为我知道他们真的攻击了一些非常非常不好的中国公司。本质上，那些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公司就是圈钱的。老板找钱的时候想走。他们提供的报告是假报告。他们抓了这些烂公司我应该鼓掌，但是抓了新东方这样的公司怎么办？我只能做一件事。我一定要证明新东方好。我不能退。当时有人建议我把新东方私有化，因为当时私有化最划算。我们的股票卖了30多元，现在变成了9元。私有化成本太低。我说我不能私有化，因为私有化了就代表我不相信自己。另外，我也不能证明美国人看新东方没问题。所以，我要证明一下。证明很简单。人家说你有罪，你却说你无罪。怎么证明？比如你老婆说你有外遇，你要证明你没有外遇。用嘴说也没用。你说我没有，她说你有。这就是我面对美国人的情况。你只有一个办法，给她看你这五年发的所有短信，微信，邮件。有人说你删了，但是删了也没用，因为美国人让我五年给他们看几万封邮件的时候，我说我有一些个人邮件可以删。他说你可以删除，但我们可以在半小时内全部恢复。我说你不该删。他们说你放心吧，余先生，因为我们对公与私有明确的区分，你的私人信件与我们无关，但我们会把所有与交易记录有关的信件都拉出来。新东方花了六个月的时间，花了一千五百万美元。他们想调查我，让我帮他们付钱。最后证明新东方没有问题，股票从九元涨到二十五元。尽管花了这么多钱，我还是必须去做。如果我不做，就证明我有问题。虽然中国公司在美国的企业形象得到了百度、新浪等公司的支持，但多一家公司意味着中国未来的资本市场将多一条路。新东方从2月份开始就证明没有问题，现在在美国上市的中国公司有近十家。如果新东方有问题，短期内都不会上市。所以，我希望中国的企业家能够为自己的位置而奋斗。我不反感政府处处守护民营企业家。我并不反感民众对华商的不信任，因为确实有一些不好的商人，也确实有一些官商勾结的人，让高层政府很难管住中层政府领导。我只希望我们能真正从“土豪”变成“绅士”企业家。士绅有理想，“土”是下面的横长，“士”是上面的。有时候“土豪”伸脚太长。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下面的两只脚剪掉一点，不要伸到政府的口袋里。那么我们就不再是“土豪”，而是以“士绅”的精神成为“士子”和英雄。这是我的希望。我觉得创业者很棒。许多企业家非常勇敢，因为他们突破了各级别的障碍。他们有自己的信仰，相信自己的努力。这是我用英语解释的。

给学生:一些在中国做事的提醒

在中国做企业，一定要对中国的现实有很深的了解，了解了就要有正确的行为。在民企或国企民营化的过程中，或者在部分民营化的过程中，大量的所谓企业家倒下，甚至被送进了监狱。为什么？渴望成功。因为中国的环境很复杂，在国企和私企之间，尤其是国企和民营化之间的复杂情况下，如果你急于求成，没有智慧，就会出事。

这里我想再以柳传志为例。想一想，联想最早属于中科院，因为最初的20万元来自中科院。不管多少钱，哪怕一万块，只要是国家给你的，这个企业最后就是国家。但是按照原来的机制，不可能有联想电脑或者联想控股，所以要改。这背后有两个字，一个是耐心，你们生活在一起，不能互相对抗，互相对抗的结果就像一对情侣在战斗，和强者对抗基本没有好结果。第二是智慧。与政府打交道，需要对政府有深刻的理解，这种理解就是智慧。联想重组的结果，不仅对当时所有联想员工有利，对国家也有利。你认为中国科学院通过联想上市获得了多少现金？能支持多少科研项目？但如果掐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联想集团没了，今天的柳宗元不是柳宗元。就这么简单。

所以，对中国社会有一个深刻的认识是非常重要的，不能把自己牵扯到这个深刻的认识中去。你想想，有多少商人是因为一个政府官员的贪婪，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政商勾结，而不自觉地涉入其中的。其实有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卷进来。比如我有过很多参与的机会，但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做教育。后来发现这样挺好的，因为我参与教育不容易，连参与都做不到。

其次，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知识和你的远见卓识没有必然的联系。举个例子，现在我们麻省理工和哈佛的学生，你觉得你能成就大事吗？当然，你更有可能成为教授和学者。进名牌大学只能保证这个。总的来说，你的生活水平比上不了大学的人高。我毕业于北京大学，这也是中国著名的大学。但是，真正能做大事的创新型人才在北大并不多。当然会有，但是每个机构都有，不是北大，而是北大比例略高。还有普通大学，云，你知道哪个大学毕业的吗？杭州师范大学，你几乎没听说过。而马云和我一样，考了三年，都是英语。他第一年没拿到，第二年没拿到，第三年拿到。我去北大，他去杭州师范大学。原则上我现在应该比他发达好几倍，但回头想想，阿里巴巴很快又要上市了。市值估计1000亿美元，但新东方多少钱？四十亿美元。我应该自杀的。哈哈，但我不会撞见，因为财富与智慧和远见无关。所以上个好大学对你有好处，但是不要为自己考虑。从北大出来，我学到了最好的东西:第一，名牌大学比较好，你至少离校的时候会更自信；第二，自信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限制在适当的行为上，甚至要更加谦虚，让人觉得自己是名校毕业生。我最怕两种人:一是智力极度外露，锋芒毕露，句句紧逼，事事紧逼，让你觉得事事不如他。我觉得还是有哈佛、麻省理工这样的学生，因为有很多人喜欢北大清华；第二，总觉得学校等于我的成功，很要命。你不应该有这两点。

我给你讲个故事。今天我有这个地位，是因为小时候没有这么大的先见之明。小时候，我想上大学。事实上，我想离开农村。这是我的远见。我妈的眼光并没有超过我，但是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是很棒的。她说你应该去上大学。所以第一年没考上，第二年没考上，第三年没干农活，综合复习，第三年回不去干农活；然而我们村另一个孩子高考第二年比我多考了一分。如果第三年他和我一起复习，肯定会上大学，但是他妈妈说他要考个p，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回来打工，盖房子，娶媳妇，早点抱孙子。这就是远见。两个农妇谁也不会读书，一个培养于洪敏。你有没有发现，知识与远见无关？是真的。

我也想提一下马云。马云学英语。他对互联网了解多少？然而马云创造了中国互联网行业的奇迹。看，他一步一步把e-Bay推出中国。当时的易贝是如此的棒，以至于它在世界上排名第一。真正的领导者不需要知道具体的技术，甚至不需要明白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毛泽东一生中从未碰过枪，但毛泽东无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军事家之一。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不一定是你学到的。前两天北大校长演讲，他说北大人出来都不老老实实工作，因为很少做自己的专业工作。没错，因为学了之后，学的是通路而不是知识。如果你学会了那一点，并且为那一点感到骄傲，你就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科学家，或者是一个特殊领域的思想家。真正做大事的人，必须心胸开阔，心胸宽广，能忍受孤独，能和各种不同的人相处；如果你挑剔、小家子气、傲慢、挑剔，但不做这些工作，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到极致，就能成为伟人。你知道有多少科学家很小气吗？你知道有多少科研人员很挑剔吗？但是他们仍然可以做伟大的科学研究，因为他们不需要成为企业家和政治家。

第三，创新不是来自知识，而是来自思维上的突破，这一点很重要。思维突破是什么概念？其实很多事情都很简单，想太复杂就做不到。当然，简单呈现的东西背后可能是复杂的。乔布斯曾经说过，计算机科学的简单性，就是简单性其实来源于最复杂的情况。但是当我们面临突破的时候，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没有突破的可能。我想举个例子。中国最大的车主是谁？李书福，吉利汽车集团。因为长春一汽和上汽都是国企。李书福是怎么造车的？李书福不太喜欢学校，因为他的成绩总是不好。但是李书福还有一个能力。他很活跃。他在家拆装自行车。后来，他家里有了摩托车。大家应该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拆卸、安装和拆卸他的摩托车。邻居见他这么会摩托车，让他修，就开了家摩托车修理店。李书福是个标准的农民，和我一样。一般农民都开了摩托车修理店，一年赚20到30万还是挺舒服的。现在有多少摩托车修理店是农民做的，小城镇小乡村都是这样做的。所谓创新，就是在这一点上再想一步。开了摩托车修理厂还能再想一步吗？李书福提前想到了。既然对每个配件都那么熟悉，为什么不买配件做摩托车卖呢？于是他收拾好所有的配件，想到了一个特别的农民名字——吉利。几年后，他开始想造一辆车。有人告诉李书福:“书福，你在做梦。上汽引进美国别克技术造车，长春一汽引进德国大众技术。你是农民，你造汽车。开什么玩笑？”我们来看看。这时候普通人和创业者的不同思维就出来了。一般人觉得真的不可能，电子系统根本不清楚。我们就造一辆摩托车吧。一辈子做摩托车厂挺好的，但是李书福觉得，“哥们，造个车有什么难的？车不就是把两辆摩托车焊在一起吗？”这不是一个突破吗？其实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两辆摩托车焊接在一起，取下一辆摩托车的把手，把另一辆的把手换成方向盘，最后在上面搭个顶，一辆车2万块。两万块钱你想在哪里买车？后来我们看到吉利车卖的疯了。有一次，温家宝遇到李书福，李书福说:“总理，我昨天梦见你了。”就这样，只有他敢说，因为李书福很憨厚，说什么都挺真实的。温家宝回头看了看李书福，拍了拍李书福的肩膀:“书福，让车安全一点。”李书福说:“请放心，两年内我一定会买下世界上最安全的汽车公司。”两年后，沃尔沃成为中国汽车公司。现在，请记住你正在为中国汽车公司努力工作。然后去年，他收购了伦敦出租车制造公司，这是一家企业家，从“本地人”变成了“学者”。为什么？我们已经为国争光了，为国争光是读书人。不要说创业者靠赚钱不能为国家争光，创新来源于思维上的突破。一汽SAIC这两大汽车公司，规模几百亿，根本不敢碰。等这钱被美国人和德国人白赚了，李书福就去做。这是一个创业者，所以创业者最重要的是创新思维，这一点尤为重要。

刚才王文静说到创新，我特别赞同，但是他说的一点我不赞同。他说长城是创新的结果，我以为爬长城只会迷茫。因为长城有一个典型的特点，就是想阻挡外来的攻击，但是外来的攻击阻止不了。就像中国现在面对的是世界的创新潮流，世界的发展潮流，要想没门就堵，就要开，就要让所有人都感受到潮流来了。我们把自己从被淹死变成海浪中的嬉戏，这很棒。中国不是唯一有长城的国家。众所周知，古罗马帝国为了防止北方蛮族入侵，在多瑙河沿岸修建了长城。它被称为日耳曼长城，与中国长城相似，但比中国长城短。罗马帝国依仗两条河，一条在多瑙河，一条在莱茵河，还有长城，试图把当时的日耳曼人拒之门外，事实证明势不可挡。今天的欧洲起源于当时的这些野蛮人，法国是法兰克人，德国是日耳曼人，英国是盎格鲁撒克逊人，当时都是野蛮人和没文化的人，匈牙利是当时的匈奴人，这是无法阻止的。反过来说，也只是因为欧洲在文艺复兴时期回来查本溯源，慢慢把野蛮民族变成了文明民族。他们发现真正的文明起源于古希腊和罗马，所以文艺复兴有制度上的传承才有现代欧洲。因此，中国阻挡世界潮流是不可抗拒的。长城虽然伟大，却象征着中华民族封闭的心理。发现北方蛮族来了就用长城挡住，根本挡不住。辽、金、西夏、元不用说，让中原半死不活。后来清朝来了，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宣布长城无用。清朝在长城外建了颐和园，现在是承德。清朝只有一个问题，就是因为少数民族统治多数的时候肯定是害怕的，害怕了就会封闭，所以文字狱的思想很严格。清朝还有一个大问题。他们知道长城挡不住，因为他们是长城外的人，但是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认为海洋可以阻挡它。这是1840年后鸦片战争的源头，也是中国背后民族灾难频发的原因。因为他们认为海洋可以阻挡，所以对外界封闭。我不来上海，你也不来海上。英国人和法国人不听这个。我只想来，但你不能阻止我。去了长江黄河，最后没办法，只能开放了。所以，最重要的是完全豁达。

当然，我也相信，从宏观上看，世界在进步，中国在更快地进步。无论是经济、政治还是文化，我们都一致认为，尽管反复发生，但就像春天的寒流。其实每一次寒流都是暖春的前奏。所以请相信大局。既然你相信大形势，最重要的是微观层面。微观层面应该相信什么？微观的意思是个人要相信自己奋斗的力量，这一点特别重要。相信个人奋斗的力量，相信中国的社会结构还没有固化。利益集团只占中国未来发展大利益的极小部分，真正大的利益是会被民间力量突破的。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国内三大运营商在彩信和短信上赚了多少钱？然而，一个小小的微信，导致三大运营商一年亏损1000亿人民币。他们为什么会输？我发送短信和彩信不用通过你的收费系统。在美国发短信要收我一块钱，现在便宜了点，但是只要微信上有WiFi环境就不用花一分钱，不用花一分钱发照片，不用花一分钱发文章，不用花一分钱做企业宣传。技术突破如此之大，三大运营商都不知所措。他们被垄断了。因此，创新的力量在于人民。我也相信，随着社会和科技的发展，中国人，也就是我们这些人，特别是你们这些来这里创业的人，会不断突破这样的限制，让中国人享受更便宜更好的生活。没人拿1000亿，腾讯一分钱没拿，三大运营商没拿。你把钱扔给谁了？扔给老百姓，扔给我，我每年发短信至少省5000元。就这么简单，明白吗？这就是创新。所以无论面对潮流出现什么问题，我也相信个人创新、企业创新、社会创新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所以要尽可能的创新。

我们应该相信个人奋斗和努力的力量，以及跳出你现在环境的力量。我专门讲了一个等兔子的故事。等兔子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最麻烦的是要清楚的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被兔子守护的。我从北大出来是因为我知道北大是不可能抓到新兔子的，所以我不得不出来。所以对于个人来说，突破任何环境，通常只会带来好处，不会带来伤害。比如你现在在这个环境里觉得挺舒服的，到最后会这么舒服一辈子，但是没用；当你进入一个艰难的环境，获得新的东西，你可能就有机会突破。我觉得只有一种情况，不进去，不去想死的地方，就算剩下的变得一贫如洗，你还怕什么？我觉得关键在于你的勇气。我刚才提到的创业者，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两个”和“傻”，就是你要坚持“两个”，做别人不敢做的事。另外，你要坚持“傻”，继续做别人觉得没希望的事情。这是最重要的两件事。

有句话叫苦是普通人的苦。我完全相信，因为世界上90%的人都是普通人，但苦难或挫折对于不是普通人的人来说是财富。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大多数人应该把苦难和改变当做财富，而不是挫折，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得到更多，这是我希望每个人都有的心态。

每个人都在哈佛和麻省理工这样的全球大学学习，以了解世界，但在了解世界的同时，请记住不要把中国抛在后面。因为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出生在mainland China或者中国，为了了解中国，为了融入中国，为了中西结合，为了把中国的现实和你现在所学的东西结合起来，如果你不这样做，最后注定是一个人生活。这句话也来源于网络。一个家伙跑到小女孩家玩。晚上玩完，小姑娘说时间不早了。你骑自行车可能不安全。呆在这里。那人说我要证明给你看。晚上骑自行车回去是安全的。到家后，我打电话说我安全到家了。其实中国是想留住你的女生。不懂就注定一生孤独。

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谢谢！

于在北京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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